早上送一家老小去福智上課後, 不想一人待在家裡, 知道不遠處有「柳原教會」、「放送局」等歷史建物可以攝影, 所以就一人隻身前往了。
與教會的淵源一向不深, 印象中就只兩次真正進過教堂, 一次是少小懵懂時, 跟著一個信奉天主的鄰居一起進村莊裡唯一的教堂, 依稀記得教堂前面有個穿白袍的人, 發送每人一個白白的東西讓其含在口中, 知道那是不能吃的, 所以只是好奇並不感興趣, 但禮拜結束後真發放餅乾了, 滿心期待也能分得一塊, 最後卻眼睜睜地與它擦身而過, 那次的失落經驗讓我對教堂有了不好的初始印象。
稍長, 進了這所教堂附設的托兒所, 雖每天可以吃餅乾、喝牛奶, 但被關在裡頭實在不是滋味, 所以在待了屈指可數的日子後的某一天, 遠處傳來鳳飛飛唱的「茉莉花」, 在輕柔歌聲的薰陶下, 也不知是挑動了哪根神經, 竟慫恿另一玩伴一起逃學去, 此去就沒再回托兒所了。
現在只要聽到「茉莉花」這首歌, 總會想起那段不識愁滋味的浪蕩歲月。
另一次進教堂, 是成功嶺受訓時第一次放假, 與一救國團活動認識、受訓又編在同一連的朋友一起到台中公園走走, 見一長椅才要坐下, 一個躲在樹叢後的班長吹著哨子朝我們走了過來, 想說我們服裝儀容都按照規定、行為舉止也無懈可擊, 所以並不怎擔心, 但很快的那位班長一副捕獲獵物的神情立在我倆 面前, 制式地說:「坐姿不良, 報上名來!」, 怎會這樣? 還沒坐下哪來坐姿不良?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! 也不知是一時情急還是故意的? 我那朋友如此回話:「報告坐姿, 我們沒有 "班長不良" 啊!」, 這下可真惹惱了班長, 除馬上記下我倆的軍籍號碼外, 還把我們的軍帽給取走, 眼看這沒水準的班長已失去理智, 所以就不再與之爭辯, 要殺要刮隨他去了。
兩人在目送班長前去尋找下一獵物後, 沮喪地在台中街頭遊蕩, 最後落腳在居仁國中旁的一所教堂。在教堂莊嚴祥和的氣氛下, 與我那虔誠信奉基督的朋友一起唱著聖歌, 不知不覺中, 心中的鬱悶竟一掃而空, 真是太神奇了。走出教堂, 朋友問當時他是怎回話班長的? 我說只記得聽到 "班長不良" 什麼的, 這時兩人終於是一吐悶氣並笑開懷來。
不過回到軍隊後, 晚點名因沒帽子可戴而被罰站了半個鐘頭, 但也因此知道下次放假, 要記得帶便服出去換了。
經過那次的心靈療傷經驗, 讓我對教堂有了不錯的第二印象 ~ 以上是我在「柳原教會」想起的往事, 是以為記。
每週一曲: 鳳飛飛唱的「茉莉花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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